自幼爱好美术，十八岁入广州市立美术学校学习西画，课余参加现代版画研究会活动。后到上海参加上海文化界救亡协会，从事抗日救亡活动。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，后辗转皖南，任新四军政治部宣传科长和文艺科长，以及抗日军政大学八分校美术系主任等职，并用自己的画笔作武器同日本侵略者作斗争，创作了木刻《磨练》和连环木刻《铁佛寺》(1942年，与莫朴、程亚君合作)等，还多次举办街头画展，参与创办了《抗敌画报》。新中国成立后，先后任上海军管会文艺处美术室、华东画报社、华东人民出版社、华东人民美术出版社(后改名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)、朵云轩的主要领导工作，业余从事美术创作，有版画《共和新路旱桥》《翱翔》《菊》等新作问世。后因中风而行动和语言均有障碍，改用左手坚持作画，并探索创造新的画风，陆续完成了一批中国画新作。1986年和1996年两次举办个人画展。不幸于1996年8月病逝，享年82岁。历任华东军区画报社主编、上海市军管会文艺处美术室主任、上海人民出版社副社长、上海美术出版社社长兼总编，海市美术家协会秘书长，中国美术家协会第三届常务理事、上海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、中国版画家协会理事、上海画院院长，美协上海分会副主席，上海文联理事。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。